“好,大少爷。”
林晚词便走过去,翻下靠窗口的桌板,将背包放上去,取出里边腌制过的一瓶柠檬片,一瓶颜色晶莹剔透的蜂蜜。
一个干净的声音传来,“林小姐是吗?麻烦帮我母亲也泡一杯,行吗?”
林晚词回去,就见牧夏汐扶着连蔓坐下来,请求地看向她,双眼如溪水般清澈无杂。
“好的。”
林晚词点点头。
管家方铭替她拿来两个崭新的杯子,林晚词站在那里,用镊子夹起两片柠片放入杯中。
应寒深从后面上来,单肩背着包,一张面庞冷峻,视线掠过她,他勾起唇角,多出一抹笑容,再目不斜视地从她身旁走过,在位置上坐下来。
连蔓靠在软绵绵的座椅上,伸手按了按头,有气无力地道,“夏汐,我心口有些闷,你把我包里的清风油拿出来。”
“好的,母亲。”
牧夏汐站在过道里,拿起玫红色的LV包,在里边翻找东西,忽然纳闷地出了一声,“这是什么?”
连蔓捂着心口转眸,一眼看去,满眼惊恐,“啊——”
刺耳的尖叫在飞机里响起来。
林晚词离得很近,被惊得一勺蜂蜜没放进杯子里,反而洒到桌板上。
她抬眸看过去,竟见连蔓从座椅上滑落下来,整个人绻成一团缩在地上,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母亲,你怎么了?”
牧夏汐有些无措地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个光碟。
光碟上印着一个舞者的曼妙身影,宛若轻燕,“应咏希舞”几个字映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