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言说得大义凛然,又有情有据,夫子听了她这些确实带有几丝实情的话,面上一噎,歪理,全是歪理,又差点被她带跑偏了。
他冷哼一声道:“你怎么说都有你那些歪理。”
随后看着沈妙言与韩明媚,楚娇娇道:“本夫子不想知道你们当中的个种缘由,也不想管你们这些小打小闹,但下次要胆敢在拿课业开玩笑,看老夫不把你们的手打废!”
“今日晚上,这三人罚抄是诗经100遍,明日一早必须交上,一遍也不能少,不然老夫就禀告皇上,这几人老夫教授不了,你们自己看着办!”
说完后,夫子继续冷着脸挨个检查课业,都非常乖巧的完成了课业,只有被罚抄的几人就这样一直站到了下课。
夫子能不知道楚晗的课业是沈妙言的吗?夫子当然知道,因为沈妙言写的字丑的可怜,楚晗的字虽然不够大气,但也算的上娟秀整洁。
他一眼就认出了其中猫腻,心里也大约明白了具体是怎么回事,八成沈妙言又见义勇为来着,但是处罚的人已经都处罚了。
楚晗也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学生,这件事就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何苦再去计较。
傍晚十分,沈妙言回到自己房中,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拿着楚知衍送的白玉笔,在宣纸上写写划划,这字怎么这么难写。
若是刺绣是沈妙言人生的第一败笔,那么写字对沈妙言来说,绝对和刺绣一般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是个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