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眸一瞬不瞬盯着简初,眼底的浓稠如同泼洒了一层浓墨般漆黑深邃,他的声音更是低沉沙哑仿佛蛊惑人心的琴声让她短暂沉默了。
前者是他,后者也是他。
但两者之间的区别却很大。
简初紧紧抿着唇,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愈发的茫然低沉,戚柏言说:“如果是前者我不希望你跟任何异性来往有过多的接触,因为这是一个男人对他喜欢的女人的私心,但这样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清楚你需要的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所以我不能把你圈养在我的圈子里,我能给你的建议和决定只有戚总这个身份分辨出来的最客观理智的答案。”
他是一个商人,一个商人是不可能让自己做亏本的事情,无论何时何地,利益永远都是第一位。
因为他不仅仅要想自己,还得想背后的公司以及千千万万的员工。
简初垂眸,低声回应:“我知道你的意思。”
她只是下意识的想法不愿意和楚牧和有接触,更不想在欠他的,因为她欠楚牧和挺多,她觉得没有办法还,又加上现在这种尴尬的相处让她觉得还是少来往比较合适。
她说:“如果我应下了这个合作,以后跟他的接触多了,你会不会不高兴?”
“你很在乎我生气或者高不高兴?”他嗓音低哑一问。
简初蹙着眉:“你先回答我。”
“可能会,但是我能控制好,因为我知道你是为了工作。”
“嗯。”
“那么现在是不是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他大有一种不问出答案不会罢休的意思。
简初淡淡的瞧着他,这一次没有躲避他直视的目光,也没有回避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