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救了。
其中一个救我的人就是接我去监禁所探望谢萧的司机。
我知道他是秦墨的人。
车子变形厉害,是破除了车子才把江昱珩和司机救了出来,而且把我和江昱珩的手机也一并找到了。
“咦,这个还在通话,”他把手机递给我。
可这不是我的手机,是江昱珩的。
我先前就是用这个手机打给了秦墨,难道他一直没有挂电话?
我失怔的接过手机,低头去看的时候,恰好显示通话结束,时长67秒12分。
秦墨竟然一直都没挂电话,那他是不是听到我和江昱珩说的话了?
不过我和江昱珩似乎也没说什么吧?
没容我多想便被带上了救护车,拉着去了医院,一通检查。
我只是轻微擦伤,但江昱珩和司机都伤的很重,江昱珩是失血性休克,司机是撞到脑子人陷入昏迷。
一行三个人,我是伤情最轻的。
我知道是因为江昱珩全程用他的身体的护着我。
“江昱珩的家属或亲人在吗?”医生过来叫人。
我们在异国他乡,此刻江家的人都不在他身边,我只能站出来,“我是他的家人,请问他现在怎么样?”
“他现在失血过多,而且还是罕见的是RhD阴性,且为RhNULL,目前我们医院没有这种血的库存,所以病人的情况很危急,如果不能及时输血,伤者随时会有生命危险,请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我惊骇的瞪大眼睛,因为医生说江昱珩会有生命危险,更是因为医生说江昱珩的血型。
“你是他的家人吗?你什么血型?你们家族除了他还有谁是这种血型?”医生问了我。
我做了下吞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