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当时不知道是她,但难保过几日查不出来。
她根本就不相信庆昌国的人,即便是收买了其中的一个马夫。
但能被她收买,同样也能被别人收买。
她和沈香云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又怎么会从一开始就出手,惹了她的怀疑。
那岂不是多此一举了?所以,从第一场比试上,她并未想要沈妙言的性命。
虽然同样是想要让马因痛疼而没了章法,让沈妙言摔倒在地。
可绝不是让马不受控制的疯狂撞击着周围的东西,企图将她摔下马,扬起马蹄攻击她。
如今她说这些,只不过是不想承认她输了,找个借口而已。
南疆公主从一旁吊儿郎当的扶着马桩看热闹。
谢兮诺则是冷声开口对沈妙言道:“你开始我就和你说了。”
“这个公主分明就没安好心,没准到时候自己输了不承认,还要把罪责推到你身上。”
“白白的浪费你的时间,还平白惹一肚子,你非是不听。”
“女真部落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她们最是狡诈。”
“说谎骗人,偷奸耍滑,推卸责任的本事都是一流的。”
“个个都是能言善辩的翘楚,你瞧瞧,本小姐说了你不听。”
“如今自讨苦吃了吧?明明就是自己输了,还不承认。”
“你不若还是别和她比了,第一场比赛都输不起,第二场没准更输不起了。”
“只怕到时候,自己还没到赛场呢,就怪你的衣服缎子穿的太滑,闪着她的眼。”
铁木英被谢兮诺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沈香云从远处看过来,看见铁木英咬牙切齿的模样,悄悄对她摇了摇头。
若她这时候发作,没准就会惹恼沈妙言,就如谢兮诺说的,不同她再比试。
那她们后面布的局,岂不是成了徒劳?
不行,她得忍一时之气,才能让沈妙言放松警惕。
进入她的布局中,踏上黄泉路,为了得到楚太子,就是现在让她得意片刻又能如何?
只是,希望楚太子能明白,她对他的心意,为了楚太子,她什么都愿意去做。
谢兮诺看铁木英面上有些松动的模样,继续再接再厉的开口道。
“罢了罢了,本小姐原本以为铁木英公主为人豪爽。”
“与以前和爹爹见过的女真部落的一部分人不一样呢,没成想也是只会说大话。”
“却敢做不敢当之人,当真是让本小姐失望。”
“沈妙言,我们走吧。”
铁木英一听,咬牙开口道:“罢了,刚刚确实是本公主一时情急之下,想错了。”
“原以为是沈小姐派人动的手,这般看来,沈小姐刚刚说的也有些道理。”
“既然这般,你我的马都被人动了手脚,就当是扯平了,本公主也不想追究了。”
“这一场,算本公主输,是本公主骑术不精。”
“只是不知,下一场,沈小姐要比些什么?”
沈妙言经过铁木英这么一闹,压下心中刚冒出的怪异之感。
她用手轻轻的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想来是这两日想的太多,脑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