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上了丞相府,马车上挂着丞相府三个大字的木排。
在车夫驾车的疾驰之下,与车厢外壁撞的叮咚作响。
终于,在围着西边几个小胡同逛了三圈后,在对面看到了南临王府的马车。
而在北边疾驰而来的木排上,挂着一个金黄色的木排,上面写了个实字。
沈妙言对着车夫冷声开口道:“看着前面的马车,撞上去!”
车夫有些怯的开口道:“小姐,对面可是南临王府的马车!”
“本小姐让你撞上去,你就撞上去,这么多话做什么!”
“是!”
“小心点,可别用力太过,只逼停就好。”
车夫点点头,大声呵斥一声,随即传来了街市两边的嘈杂声,与对面马车车夫的大声质问。
沈妙言对着旁边穿了一身普通府卫衣服的小暗卫开口道:“我刚刚给你说的,你可明白了?”
小暗卫点点头道:“小姐,放心吧!”
“那委屈你了。”
沈妙言伸手用了全力,朝着小暗卫脸上打了个巴掌,跳下马车,将小暗卫拉了下来。
“齐临,你给本小姐下来!”
“不就是昨夜路过时,没有躲开你的马车,你便命人今日一大早,打了本小姐的府卫!”
“今日,无论如何,你也要给本小姐一个说法!”
“放肆!沈妙言,是谁给你的胆子敢拦本小王的马车?本小王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齐临撩开帘子,缓步走下马车,眸子不经意间往马车内撇了两眼,示意沈妙言马车内有人。
沈妙言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拉过府卫,开口道:“你说,是不是你的人打的!”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更何况只是没来得及躲开你的马车,你便让手底下的人打我府卫!”
“你这样做,未免也太霸道了些吧!你南临王府权势大,我沈妙言也不是吓大的!”
“今日这事,你必须给本小姐一个说法!”
“本小王知道了,今日还有要事在身,改日,改日我定亲自上门道歉如何?”
“不行!万一到时候你不认账了怎么办!”
南临黑着一张脸,看看周围的人,开口道:“我今日不愿与你多纠缠。”
“今日我确实是有要事在身,改日去丞相府登门道歉还不行?”
“不行!”
“那你且说说该让本小王如何是好?”
齐临面色难看,语气中充满着不耐烦,似是真的有要事一般。
“哼!要本小姐说,我把府兵带来了!让他来指认究竟是谁动手打的他。”
“本小姐要让他当众打回来!”
“沈妙言!你别太过分!你还真以为本小王怕了你丞相府!”
沈妙言也臭着一张脸,冷声道:“齐临,别说今日你是小王爷,你就是天皇老子,打了本小姐的人也要道歉!”
“不然,我今日就把丞相府所有的人叫过来,你有急事想走可以,那便按本小姐说的来!”
“沈妙言,我念你我是旧识才这般忍让,你别太过分!”
沈妙言撸起袖子,开口道:“我过分?!我过分…”
不远处坐着马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