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我早就已经当场毙命。
随着我逐渐失去意识,我的脑海中也开始不断闪现这么多年发生的点点滴滴,我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的一声,都被囊括在这个梦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耳边多出很多嘈杂的声音,那些声音听起来很熟悉,但又好像是在争吵些什么。
“很..吵!”我艰难的张开嘴,随即才睁开双眼。刚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林然嘴角的淤青,我下意识的皱眉,抬手想要去触碰林然脸上的伤,被他下意识的躲避。“晏哥,你醒了,我这就去叫医生。”
我想拉住林然,可手臂上传来的阵阵剧痛,让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你别动,你的手臂..”林然的眼眶红了。
我的手怎么了?
我低头看向右手,发现已经被打上了厚重的石膏,就算只是想动动手指这么简单的动作,都能引起一阵剧痛!“晏哥,你的手臂粉碎性骨折,医生说..”
林然的话没说完,柳青起身拦住他:“先别说这些,去把医生叫来。”
林然转身离开的一瞬间,我看到眼泪从他脸上滑落,我有些不解,却又些隐隐的担忧,“林然说我的手臂怎么了?”柳青的眼神里也弥漫着痛苦:“医生说,你的右手以后恐怕无法做任何精细的工作,就算粉碎性骨折能够养好,恐怕也会留下后遗症。”
我愣住,做设计这一行,需要动笔,需要用手来吧脑袋里的东西描绘在纸上,我明明很快就能脱离蒋婉,为什么还要落得这样的下场?
柳青冰凉的食指落在我脸上,抹去我脸上的眼泪:“小晏隋,想哭就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