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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变妾后我让他爱而不得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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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相府嫡女,太子韩铮失德被废,贬去岭南,我不顾名节,跟随韩铮南下,为韩铮鞍前马后,换得岭南王妃的位子。
老皇帝重病垂危,韩铮被召回京平定宫变,荣登大宝,身为岭南王妃,我本该被封为后,韩铮却只给了我贵妃的位分。
我本以为是因为我的丞相父亲站错了队,直到后来庶姐戴上凤冠,入主中宫,我才明白,只是因为韩铮爱的人,一直不是我而已1我陪韩铮在岭南待了五年,为他鞍前马后,沥尽心血,最终陪他回到京都,从废太子岭南王,成为万人跪拜的新帝。
今日是韩铮的登基大典,普天同庆的日子,长宁宫却一片安静。
我是岭南王韩铮的岭南王妃,却不是新帝韩铮的皇后。
从传旨太监手里接过圣旨,我看着明黄绸绢上刺目的贵妃二字,虽然早就知道,心里还是不由得一阵难过。
我是相府嫡女,本应受尽万千宠爱,但在及笄那年,我不顾父母阻拦,不顾贵女颜面,跟随韩铮去了岭南,后来如愿做了岭南王妃。
我喜欢韩铮,从来只想做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贵妃虽然位分极高,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人妾室。
朱砂瞧见我难过的神情,忿忿不满地抱怨。
“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除了王妃,还有谁能名正言顺地坐上皇后的位子。
”我虽让朱砂噤声,心里却很是认同。
在岭南这些年,韩铮极其洁身自好,身边始终只有我一人。
我与韩铮相敬如宾。
韩铮看重我,事事都会与我商量,那些各怀鬼胎的莺莺燕燕,根本沾不到韩铮的衣角。
我原以为韩铮如此守身如玉,也是喜欢我的,后来才知道,他的确为人守身如玉,只不过这人不是我罢了。
韩铮对我,从头到尾都只是利用。
昨夜韩铮歇在长宁宫。
一番云雨过后,韩铮将困乏的我搂在怀中,轻声细语同我解释。
我虽然是韩铮的王妃,但我父亲林丞相却一直是太子党,太子谋逆逼宫之事,少不得有我父亲的一笔。
谋反是诛九族之罪。
韩铮说无法保全林家,但只判了林家流放,等我父母亲到了流放之地,他自会安排人把我父母接走,好生安置。
而我,作为罪臣之女,自然与后位无缘。
登基大典琐事繁多,韩铮到长宁宫时,暮色已然阑珊。
我照例亲自下厨,为韩铮做了一桌子他爱吃的菜。
韩铮被贬岭南时,困窘非常。
我变卖了从家中带来的所有首饰用来补贴韩铮,换下绫罗绸缎,穿上粗衣麻布。
在王府下榻的第一晚,我被硬床板咯得睡不着觉,但为了韩铮,我硬生生忍下所有不习惯。
为了节省王府开支,我学着自己下厨,自己浣衣。
生火时被呛得灰头土脸,切菜时常常不小心划到手指,炒菜时被热油溅到烫得龇牙咧嘴,冬日洗衣时,手指浸泡在手里被冻得发红发肿。
我私下偷偷尝试多次,做出的菜终于能看了一点,所有做坏的菜因为舍不得扔,就全进了我的肚子。
韩铮用膳的时候,我紧张地盯着他看,生怕他蹙一下眉。
而韩铮只是默默吃完了所有的菜,拉过我被烫出水泡的手,郑重告诉我,他以后一定会对我好。
我笑得像个傻子,满心满眼,都是韩铮。
韩铮今日登基,穿了一身玄色鎏金滚边龙袍,头上的十二毓冠冕衬出皇帝的威严冷肃。
我一时恍然。
韩铮扫了一眼桌上的菜肴,自然能看出这是我的手笔。
“你如今已是贵妃了,这些事以后就交给下人去做。
”韩铮开口时声音显得异常冷淡,他似乎也觉察不妥,缓和语气又开口。
“如今不比从前,若若不必这般辛苦。
”听见韩铮唤我的小名,从韩铮散发出来的陌生感一下子如潮水般退去,我也安心了不少。
我极爱韩铮这样唤我,让我觉得亲切,让我觉得,我和韩铮离得没有那么远。
他心里,应当是有我的。
冠冕遮住了韩铮的大半面容,我没有看见冠冕下,他不动声色地蹙起的眉。
2韩铮初登基,朝政事务极为繁琐,自登基大典那晚过后,韩铮已经接连几日没有留宿长宁了,只偶尔过来用膳。
冬阳渐远,春意渐浓。
我换下冬日厚重的衣袍,穿上轻薄的春衫,描眉点翠,明艳动人。
岁月好像没有在我脸上留下痕迹,铜镜里仍可窥见当年风姿。
午膳过后,我在殿内待得无趣,听朱砂说御花园内花开的正好,便想去走走。
绕过九曲长廊,我在一处小湖里瞧见几尾锦鲤长得很是喜人,便吩咐随行的婢女回去取鱼食。
湖边只有我和朱砂。
此处地偏,应该是少有人经过,我和朱砂在的位置恰好在角落,常人不注意,根本看不见我们。
“听说贵妃娘娘本该被册立为皇后的,却因家世所累,只能封为贵妃。
”一阵刻意放低的声音传来,朱砂听见这是背地里有人在议论我,想要上前呵斥,却被我拦下了。
许是在岭南经历的事情太多,我如今对这些后宅里的勾心斗角和闲言碎语没有半分兴趣,也就无所谓她们说与不说。
何况,这本也是事实。
“家世?”“你怕是不知道,这些天凤仪宫里陛下夜夜独宠的那位,身世还不及贵妃娘娘呢。
”“家世算什么,陛下的宠爱才是最要紧的。
”“贵妃娘娘就是陛下明媒正娶的妻子又如何,陛下不喜欢,后位还不是要拱手让给他人。
”那话语如惊雷贯耳一般,将我震得一时反应不过来。
韩铮刚刚登基,选秀一事还没提到日程上来,这偌大的后宫,现今也只有我一人才对。
况且,凤仪宫乃是中宫居所,韩铮根本没有立后。
我按下心中陡然升起的不安,任由朱砂发落了那两个宫女。
被此事一打岔,我完全没有了喂鱼的心思。
我本打算原路返回,却在走到岔路时,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凤仪宫的方向,于是脚步一转,就往那边走去。
凤仪宫果然有人伺候,我走到宫门外时,那些宫女太监一下子变了脸色。
有意思。
什么人,值得他们这么防备我。
最靠外的一个太监偷摸着溜出去,明显就是去报信。
我没有拦,只是往里面走。
韩铮身边伺候的大太监何安匆匆出来,看似恭敬实则强硬地拦住我的去路。
“贵妃娘娘还请留步,陛下吩咐过,不准他人踏入这里,贵妃娘娘还是请回吧。
”“不准他人踏入?那里面住的难道是皇后不成?”被戳中痛处,我怒从心起,正准备强硬闯入,殿门却被人推开。
看着来人,我一时惊得无声。
那一身白衣,清冷似月华一般的,不是我那庶姐林净又是谁。
林净乃是我父亲的通房丫鬟所生,只比我大了一岁。
正妻还未过门,夫家就有了子嗣,林府的脸面丢尽了不说,我外祖家上下也遭人非议,先帝当时甚至下旨训斥我祖父治家无方。
我爹娘的婚事本该就此作罢,可我娘不知看上了我爹什么,说什么也不同意退婚,我外祖拗不过,只好同意,却要求我父亲不能再纳妾。
而林净和她生母也被发配到了庄子上。
我母亲嫁到林家后生了我,便再无所出。
我祖母抱孙子无望,于是将林净母女接回,抬林净生母卢氏为妾,卢氏后来又生了一个儿子,很是得祖母喜欢。
父亲自知亏欠母亲,表面上还是偏宠我多些,看着对林净姐弟冷淡,实则却对我那庶弟疼爱非常。
我自然对林净没有好感。
我随韩铮南下之后,听母亲来信说,林净后来许配给了太子,做了太子良娣。
如今韩铮登基,太子也早已身陨,林净作为太子良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没等我发问,韩铮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