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认识一位很厉害的大夫,他告诉我,人的感情是可以控制的。”
我看着沈时风。
这位大夫,便是竹门神医潘玉轩。
在闲聊的时候,他满脸不屑跟我说,男女之情根本就只是一场虚造的梦。
“曾经有一个患了相思病的姑娘找他看诊,她是当地士族的小姐,却看上了穷苦人家的儿子,自然遭到爹娘家族的反对,身份差距还是其次,关键那穷小子非但不上进,还极为好赌,每天跟狐朋狗友厮混,许是嘴巴太甜,哄得那小姐芳心暗许,偷家里的银钱去帮他还债。”
“爹娘把她关起来,不让她和那穷小子见面,她便一哭二闹三上吊,十足是不和心上人在一起便去殉情的架势,她爹娘没办法,只好暂且放了她,结果她却找不到自己的意中人了,原来在她被关在家里哭天抢地的时候,那小子根本没去找过她,而是天天流连于赌馆。”
“他欠下更多的债,然后才发现会帮他还钱的蠢姑娘不见了,因为不想被赌馆的人追杀,便连夜收拾包袱跑路,连一封信都没给那小姐留下。”
沈时风沉默听着。
他没办法发表任何评论。
因为,他除了为人没有那么不堪,在感情方面似乎也没比这个故事里的赌棍好到哪里去。
我浅笑,继续说道:“你是不是觉得,那位富家小姐发现这件事之后,定会伤心欲绝,从此脸上再也没有笑容?实际上,我认识的大夫给她开了几帖药,她服用过后,不到七天的时间,就对那个穷小子没感情了。”
“她曾经愿意为了他和父母决裂,愿意为了他寻死,旁人怎么能说她不够深爱,不够真心?但事实是只需要喝几碗疏肝解郁的中药,那些激烈的爱意就会完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