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槐也符合道,“是的,大人。道观的观主也能作证。赵宛舒她在道观里待了很多日,还有林高氏母子几个,他们也有停留,他们都能证明林氏是真的得了麻风病。”
“因为据林家大媳妇所言,他们之所以停留在道观,就是在隔离,见他们没传染上,才被放下山来。”
听到提到林大嫂的名字,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林大嫂的身上。
林大嫂刚随着众人进了正堂,才刚随着众人跪下,就听到提起自己的名字,顿时浑身一个激灵。
刚想反驳,就看到堂上县令如火炬般明亮的眸子,霎时就萎靡了,不敢撒谎,只敢垂下头去。
林高氏狠狠刮了眼忐忑不安的林大嫂。
这可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赵宛舒左右扫了眼,发现并没有林氏的影子,想来是大人也怕被感染,特地没提审。
她心里有了底。
县令坐在上首望着下面乌泱泱的众人,冷冷道,“所以,林氏是真的确实是麻风病?然后你们这些人还私藏了麻风病人,可知按照律法,该当何罪?”
林大嫂一听要问罪,几乎是瞬间就脱口而出:“大人,我,我不知道啊……我没有……”
林高氏反射性地堵住了她的嘴,狠狠地拧了她的大腿一下,恶狠狠地瞪了眼。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林大嫂疼得眼眶都红了。
县令也看到她们私下的举动,立刻拍了拍惊堂木,扬声怒道,“不准交头接耳,不准无视本官,老老实实地把事情都交代清楚。”
今日为了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县衙都没面对外头百姓开放,还是私下开堂审查。
林高氏犹豫了下,刚松开手,就听旁边的赵宛舒突然出列,躬身行礼道,“大人,草民有话要说。”
县令看了眼她,蹙了蹙眉头,“你说。”
“不知大人,可让大夫诊断过我小姨的病灶?大夫如何言说的?可是确定是麻风病?”赵宛舒娓娓问来。
县令冷冷道,“你就想问这个?这个不便回答。”
“那好。”赵宛舒继续道,“草民想说的是,草民的小姨并非是麻风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