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间里，杜江河直起身子，上下看了一眼宋书妍身上的礼服：“这件白色的衣服和你气质很配，非常适合。”
“还是老师设计的衣服好。”宋书妍笑意盈盈地开口，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好看吗？”
“好看。”杜江河是完全用设计师的眼光审视，并没有掺杂半点男女之情，而且他说完之后很快就把目光移向了另外一位选手：“杨真真小姐，你的衣服还满意吗？”
三十个人的礼服，现在由他自己负责，大部分人都不需要改动，除了极个别的。比如宋书妍这种个子比较高挑的，或者杨真真这种身材娇小的。
杨真真一笑带两个梨涡非常甜，她跟着宋书妍喊老师：“杜老师我的没有问题，这衣服也太好看了！”
杜江河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想到那天小昭的‘无理取闹’，她好像特别不愿意其他喊自己老师，虽然不知道什么理由，但是他把这归为小女孩的心血来潮。
“不介意的话，你们可以喊我杜设计或者按照年龄喊我一声杜哥，都是可以的。同事他们也都是这么叫的，老师这个称呼不敢当。”他含笑着说了一句，目光越过两个人看向门外，小昭正无精打采晃着双腿发呆。
宋书妍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动声色抿了下唇：“为什么呢？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杜江河温和的笑了笑：“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所以还是喊杜设计吧。”
他的小徒弟爱笑好像也爱哭，他是怕了她掉眼泪。
宋书妍长长的睫毛垂下去，半晌又笑出来：“那还是喊杜哥吧，杜设计也太生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