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目瞪口呆。
“他真的被打了——”
气氛沉寂了几秒，李如晔率先冲出去。
一大群人呼呼啦啦全跟了上去。
杨雯华无视页面上扣分的警告，强制退掉游戏，随手点开相机，跟在众人身后慢悠悠走了过去。
秦东隅伸手抓住对方再次挥过来的拳头，拇指擦掉嘴角的血迹，笑了，“手还挺重。”
“你没事吧——”
秦东隅转头看去，李如晔带着一堆人冲了进来。拧眉，“我没事。”
“你……”李如晔想说些什么，看到他像是被打断了什么事所展露出的不爽的表情，噤声了。
“放开。”林桑晚嗓音像是淬了冰碴。“不然我报警了。”
“小狐狸，”秦东隅轻笑一声，松开手，指指位于他们头顶上方的监控，“我这可是自卫。监控应该拍的清清楚楚，是你先动手的，不是吗？”
“是你先出言不逊的。”
“是吗？”露出无赖又坏心眼的笑，凑近对方耳边，轻声问，“除了你，还有谁听到了呢？”
桑晚猛地抬头。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
“真聪明。”秦东隅手抚上桑晚耳朵，细细摩挲，打转，“而且，”他循循善诱，“到时侯去录口供，你能对着警察说出那句话吗？”
他很笃定，他说不出口。
小狐狸，现在，年纪小，阅历浅，还比较嫩。
“无耻。”桑晚握紧拳头，偏头避开那人不规矩的手。脸到脖颈涨红。
手上一空，秦东隅低垂眉眼，眼眸幽深，“你先动手，并打伤了我。不该赔偿我吗？”
攥紧的拳松开，又握紧，又慢慢放开，“你想要多少？”
“我不缺那个东西。”秦东隅居高临下，看着犹在挣扎的猎物。
“那你想要什么？”
秦东隅舔舔嘴角的伤口，突然伸手扣住桑晚脑袋，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偏头吻了上去。
嘴唇相贴的一瞬间，秦东隅内心发出一声记足的喟叹。
血液奔腾燃烧，像是植物得到了舒展，毛孔张开，浑身说不出的舒坦。
桑晚奋力挣扎，想推开他。
秦东隅却将他箍得更紧，吃痛之下，桑晚手垂了下去，闭眼，对着那肆无忌惮的舌头狠狠咬了上去。
铁锈味在口腔蔓延，对方却好像得到了某种回应和暗示，更兴奋了。
更疯狂、激烈的掠夺气息。
直至桑晚因为缺氧，脑袋一片空白。秦东隅才放开了他。
缺氧的桑晚眼神呆呆的，反应迟钝。
恍恍惚惚间感觉：有人拇指轻轻抚拭过他的唇瓣，然后揉了揉他的头发，又安抚似的抱了他一下。
“我们扯平了。”有人在耳边说。
秦东隅看到立柜这边桌上放着的纸笔，唰唰唰，写了一串数字，看着桑晚，用手点点桌面，“这是我的电话。”
“走吧！”秦东隅对着瞠目结舌的众人挥挥手。
人群呼啦一下全走了，店里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安静极了。
人群渐渐远去，店铺前的香樟树被风吹动。
“我赢了。”秦东隅得意。
“什么？”李如晔心不在焉随口问道。
“赌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