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玩车,却不像前面那个男人那样,敢拿命玩车。
一直是硬着头皮在开车,那山路边的万丈悬崖,让他一直心里悬着。
第一次,让他有种开车开到吐,萌发了想要弃车逃走的感觉。
这便是人的极点心理,和跑八百米一样,越到终点越觉得坚持不下来了,随时就要放弃。
直到他终于凭借着那点残存的王室后代脸不能丢的尊严,开到目的地时,贺沧澜已经悠闲地站在车边,带着笑:
“安德烈王子,你行不行?”
男人脸色苍白,语气却硬:“给我十分钟,休息过来就开始。”
贺沧澜笑了笑:“没想到,你对我的小妞,还真是有心了。”
他没想到那个男人会坚持开过来。
作为资深玩车咖,在山路上跑了不久,他就判断出了了安德烈王子的害怕。
安德烈王子慢慢缓过劲来了,说话也恢复了本来的矜贵样子:
“Dylan,在我们希腊的王室,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这是我欣赏的。”公私分明,该认可的认可。
“那就开始吧。”安德烈王子脱掉了碍事的外套,随手扔到了一边。
贺沧澜唇角一勾,身上的休闲Polo衫被他扯成两半,布料的碎裂声,在幽静空旷的郊野,像吹响的开战的号角声。
男人壮硕紧实的块状肌肉,在月色下立体分明。
狂野不羁的气质,如漫天月色般弥漫开来。
安德烈王子喉结滚动了几下。
他有点想明白了,美女与野兽的组合,该是怎样的惊涛骇浪,在chuang上,带给那个小姑娘怎样的灵与r的冲击。
他竟然突然想到了眼前的男人抱着蓝蝶疯狂亲吻啃,咬的画面。
心中一股无名火燃起,没有谁单方面说开始,赤手空拳的两个人,便扭打在一起……
因为那次除夕夜贺沧澜的介绍,蓝蝶存了他几位在纽约的挚友的电话。
打了几个电话后,终于问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