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柏言瞳眸紧缩,脸颊的轮廓也是充斥着紧绷,他嗓音又哑又沉:“如果我不知道你可以告诉我,我想要你跟我说,简初,我们是夫妻,我们可以直接坦白.......”
“我们已经离婚了,不是吗?”
简初抽出手,脸上的表情仍旧冷淡。
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所以直接就下车了。
她不是逃避,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因为每次面对着他的时候,她就觉得心像是要窒息一样让她难以喘息,这样的感觉导致她现在越来越不太愿意与他单独相处,更不愿意谈论任何有关程韵瞳的话题。
至于程韵瞳的所作所为,就如同唐薄说的那样,既然已经过去了,又没有实际性的证据,那么就过去吧,她不想再追究了,只要以后对这个人保持着永久的防备就好了。
因为她实在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让自己轻松。
至于她和戚柏言之间本身就对彼此不够了解,一个紧闭心扉,一个态度强势,最终自然愈演愈烈。
看着她快步离开的背影,戚柏言坐在座位上也是许久都没有收回目光。
心更像是被什么东西搅乱久久无法得到平静。
他发自内心觉得对简初越来越束手无策,轻不得重不得,就像是飘在天空的风筝,稍稍一用力线就会断,但如果彻底放开她就会毫不留恋的越飞越远。
所以他到底要怎么做?
车子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