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的链条彻底的挣脱的枷锁，让她的视线带着凌乱，最近发生的事情也在脑海中不断的重复播放，积累的所有情绪和怒意都在这一刻爆发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余光瞥见戚柏言已经从办公桌前离开，她双手紧握，一下抬手，将桌面上所有的东西都一切全挥在地！
那些成堆的文件轰然倒下，啪啪啪的落在了地上，铁质的笔筒盒子以及水杯都坠落在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线。
她情绪失控，看见什么就砸什么，直到桌面上空荡荡没有东西可砸了。
戚柏言自然也被突如其来的动静惹得一动不动，他注视着地上一片狼藉，面容淡漠问：“出完气了吗？”
他只有这么一句。
没有什么情绪。
仿佛也牵不起他太多的波澜。
这种感觉就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痒。
他总是这样，什么都不在意。
简初不止一次问自己，在他心里到底什么才是重要的？
是不是对待程韵瞳也是如此？
呵。
她冷漠一笑，淡淡道：“戚柏言，你够狠，最好你永远都是这样。”
永远都是这样的狠，不要有任何的改变。
否则她瞧不起他。
简初拿着自己的包包从哪些散落在地上的文件上踏过离开了办公室。
外面的姚岑自然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当办公室的门一打开，他就瞧见了乱七八糟的一片。
姚岑下意识对简初低头，不等他出声简初已经绕过他离开了。
姚岑连忙进入办公室：“戚总......”
“收拾干净。”
“好。”
姚岑立刻吩咐人进来整理，不到十分钟，办公室里恢复原貌，办公桌上也是一片整洁干净了。
戚柏言站在落地窗前，浑身散发着一股冷冷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