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地方的“规格”很次,会来玩的客人大多兜里也没几个钱。
十五块洗个头,二百块洗一个钟头。
不管完没完事,时间一到就得出来,跟赶猪一样。
但廉价使得南站这附近一直很受青睐。
当然,晚上难免也会碰到一些不是人的东西,普通人也未必看得出来。
哪个倒霉蛋运气不好要是碰见了,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关心。
站在隔离栏外,看着出站口人头攒动,我找了一圈都没看到龙哥的影子。
就在我准备再往里找找看的时候,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
“哟!你小子挺准时啊!”
“卧槽!”
我被吓了一跳,手里符纸都恰好了。
回头一看,原来是龙哥笑眯眯地往后躲开半步。
“龙哥,你别吓我啊,这要换成夜里,符都已经贴在你脸上了。”
我晃了晃手里的镇魂符,长吁一口气。
龙哥连忙按住我的手,然后神秘兮兮地把我揽到路边低声说:
“这玩意儿别拿出来瞎晃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干啥的是吧?”
我疑惑地撇了撇嘴,至于这么夸张么?
一张符纸而已,火车站人流量少说得有上万人,总不能到处都是同行吧?
随后,经过龙哥一番解释我才明白其中的缘由。
他告诉我,花街有花街的规矩。
既然有负责揽客的,那就有负责把风放哨的。
像道士和和尚,人家根本不接待,说到底还是怕麻烦,怕招晦气。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
“不是,龙哥,咱们来接人,跟这些发廊小妹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