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太子看着文弱,实则越是丝毫不弱于任何年轻一代的玄术师,只是身份的原因,气质上才会内敛很多。
“护国侯觉的,孤是个怎样的人?”
谁知二人才刚没走多久,太子忽然这么问了一句。
到把沈琼枝一时给问住了,笑道:“太子自然非寻常人,臣不敢揣测。”
“不是让你揣测,只是让你以寻常人的目光看孤,觉的孤是个怎样的人,就像,一个朋友的打量。”
太子幽幽道。
沈琼枝摇头:“那臣就更说不上来了,因为与殿下见面,加起来,统共不超过三四次吧,第一次,是国师府,第二次,好像是皇宫,第三次便是君家,这是第四次......所以,臣真的说不上来。”
“可孤看你,对一大司的几个人也没认识多久,却很了解?”太子有些失望。
沈琼枝撇嘴一笑:“自然是了解的,毕竟也算几次并肩作战出生入死,尤其虎亭一战,他们都是我可以交付后背的朋友。”
“原来如此,是孤不曾与你并肩作战,”太子眸中的失落,一时更浓了。
沈琼枝不好去看太子的眼睛,也就没发现。
嘴上赶忙道:“但至少太子是一个极好的人,虽只是几面之缘,但每次殿下都令人如沐春风......”她在说神马。
闻言,太子的心情才好了一些,“原来如此,护国侯,孤见你之时,亦有如沐春风之感。”
“哦,是吗?这么巧。”
“这么多年,孤一直恪尽职守,做好一切储君该做好的事情,不曾有一日懈怠,见过的人,也大多是一个样子,其中,唯有几人是不同的。”
“谁?”
“国师大人算一个,护国侯算一个。”&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