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一旁沉默的顾玉书,道:“我觉的此事不妥,军中事务,事关人命,不容乱来,虽然我也不希望沈琼枝拿首功,可若她真有那个本事,也是没有办法的。”
顾玉书虽贪慕荣华富贵,贪慕军功,但做人做事还是有些底线的。
“呵呵,就知道你对你那旧情人念念不忘,”陆元儿讽刺。
“青青,你跟我来。”
不由分说,顾玉书已经拉着桑青出了营帐,走到无人的地方,才道:“咱们不能一直听陆元儿的。”
“为什么?这次我父亲桑侯没有来,留守京城,在这军营里,只有元儿妹妹一直关心我,开解我......”
桑青有些伤心,又有些摇摆不定的道。
“但这是两码事,”顾玉书目光复杂的说:“你与她的情谊是情谊,她也帮过我,我也记得,但是敌国步步紧逼,元帅急于破阵,若是毁了沈琼枝的阵法,她是无法拿到首功,但这等于是叛国大罪啊,万一被发现,我说万一,陆元儿有她母亲长公主护着,火烧不到她头上,我们有谁?你父亲桑侯吗?”
最后这句话才算说到了桑青的心里。
而顾玉书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他总觉的陆元儿是疯的。
她跟沈琼枝也没多大仇,却是一次次针锋相对,当然,她以前也不太正常,疯疯癫癫的,不敢深交。
鬼知道哪天半夜她突然喊你去一块杀人,不去就不是好朋友。
顾玉书想想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