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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丈夫疯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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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乡下女孩。
很幸运,我跟我最爱的人结婚了。
他常年在外打工,几年都见不到一面。
当我攒够钱去找他时候,却发现他跟富家千金结婚了。
还隐瞒了我们早已结婚的事实。
他待我如外人,冷眼见我受尽刁难却无动于衷。
他与旁人欺我、辱我,甚至恨不得我死。
但我真的死了,他却疯了。
01我死了。
死前我打电话给我的丈夫周恒,但一直没有接通。
我没有等到他的电话就咽气了。
不知为什么,我的灵魂飘到了周恒家里。
他在大城市打拼着,有了另一个家。
季嫣是他名副其实的妻子,不像我,跟他青梅竹马,在乡下结婚,却连一张结婚证也没有。
周恒从房间里拿出一个袋子,看上去十分高档。
季嫣眼睛像是放光了,开开心心接过袋子,打开一看:「老公~你对我也太好了吧,这可是香奈儿欸,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她嘟着嘴亲了周恒一口。
周恒跟她说了几句话,拿着手机走到阳台。
神色不再是面对季嫣时的宠溺与温柔,反而是满脸的不耐烦与厌弃。
电话一直没有拨通。
「这李蕊真他妈架子大,打电话过来,现在打电话又不接,装什么?」原来是打电话给我的。
怪不得语气这么冲。
「妈的,死远点最好!」我攥紧拳头。
知道他不再爱我了,但没想到他对我还是如此的恶毒。
我们那么多年的爱情,对于你周恒,这都算是什么?!02我跟周恒出生在乡下。
周恒说,他很想去城市里面看看,去那里打拼生活。
那时候,我们一起坐在河边,他描绘着他的梦想,描绘着城市的一切。
我对于城市到底怎么样,其实兴趣不大,眼前这个男人,才是我这人生中最大的兴趣。
我爱他,他能带给我欢乐,带了我许多别人无法给我的情感。
我问他,是不是真的这么想去大城市打拼?周恒点了点头,但好像想到什么,眼里的光有些黯淡:「可是,我都不够钱去城市打拼,太难了。
」我不喜欢看见他失落的样子,如果他伤心难过,我也会十分难受。
我抱住他,安慰他:「周恒,你放心,你一定会去大城市的。
」那天晚上,我翻出了我所有的积蓄,把装钱的老旧木盒子给他:「还有妈给我们的,这是家里所有的钱。
」周恒想要把盒子还给我,我拒绝了。
我看得出他真的很需要这笔钱,也真的很想要这笔钱。
「不用给我,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他愣住,眼里带着泪花,点了点头然后抱住我。
周恒跟我说了好多好多情话,好多好多关于我们俩的未来。
如果我当初没有撞破一切的话,也许我还活在被他欺瞒的幻想中,无法自拔。
城市离乡下很远,周恒几乎没回来过。
又过了几年,我终于攒够钱,踏上去见他的旅程。
我坐了两天两夜的绿皮火车,又辗转大巴,终于是来到他曾告诉我的地址。
我见到他站在单元门口,似乎在等人。
正当他看到我时,眼里没有我想象中的喜悦。
只见一个女人小跑来到他的身边,牵着他的手。
我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他们走上楼。
不知站了多久,我的膝盖都有些僵硬,周恒才匆匆从单元门出来走向我。
他将我拉到小角落,质问我为什么过来。
我看见他左手无名指戴着戒指。
他在城市结婚了。
我提醒他我们早就已经结婚了,这是重婚!周恒脸色微变,神情有些不自然,叫我不要乱说话。
他说,他只是跟那个女人逢场作戏。
还跟我说,不能暴露我的身份,他在这个女人爸爸的公司上班,这会让他丢了工作。
我只能相信他,他真挚地看着我,我也不忍心拒绝。
我爱周恒,所以不想他功亏一篑。
「我家有保姆房,去住一晚先。
」没等我拒绝,他就已经帮我提着行李袋走向单元楼了。
结果到后面,我竟然成为他们家的保姆。
女人叫季嫣,她对我总是充满了不屑与高傲,趾高气扬地指挥着我做事。
她很喜欢在周恒面前贬低我,挑我的刺。
这次饭桌上也一样。
「你这个菜怎么做成这样子?而且不是我都跟你说过了吗?我不喜欢吃这个。
」周恒夹这道菜的手一顿。
我看了他一眼。
这是他喜欢吃的。
周恒很顺着季嫣,丢下的话宛如无形的剑狠狠扎在我的心头上。
「我让她走吧,以后我做饭给你吃。
」周恒让我以后别出现在季嫣面前了。
我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和心里的苦涩,跟他说我生病了。
周恒打量我一番:「你在装什么?我看你挺健康的,病了然后呢?要钱?」我拉着他的衣袖,恳求他:「能不能借我一点钱?我会尽快还上的。
」周恒一脸厌恶的拉开我的手,觉得我不可理喻。
他低声,恶狠狠地说:「你他妈的,你就是来讹钱的吧,藏了这么久的狐狸尾巴,终于藏不住了?」「我真的需要钱。
你——」「你放屁!我告诉你李蕊,为了敲诈你还装病!你真的是不要脸了,滚!」他推搡着我,拿着我的行李扔到门外。
我冲过去捡起行李,我还一句话未说,门「砰」的一声,把我给击碎了。
03其实刚来做保姆没多久,我感觉我的身体很痛,四肢关节都在发疼,有时候疼的晚上睡不着。
我跟周恒说,想要他带我去看医生。
他一脸不耐烦:「你是没手没脚吗?自己不会去?」最后,我扛不住疼痛,一个人苍白着脸,流着冷汗,来到医院检查。
医生告诉我,我得了乳腺癌。
这个词,我从来没有听过,医生跟我解释,我听着听着,思绪都飘走了。
我想,为什么我这么年轻,为什么是我得了这病?「现在是中期,但我看快晚期了,您是打算治疗还是?」「啊?」我张了张嘴,「我没多少钱,再看看吧。
」「那要尽快了。
」我点了点头,脚跟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的不像话,我勉强撑着身体走出医院。
看到报刊亭有电话,想着打电话跟周恒说下。
但一个按键拨出去以后,我就没有再继续。
我低着头哭了。
我想到那个女人,我想到周恒看见我时候的厌恶,我就心痛。
比我的病痛还要疼上一万倍!现在周恒还不顾情面直接把我赶出门。
我看着散落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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