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远笑道:“只是随口那么一说。”
“随口?”
秦王锐利凤眸扫视他,“大和尚,出家人不诳语,这话你大概还记得?”
“呵呵,记得,记得。不敢忘。”
“怎么回事?”秦王道,“慧远,你我相识多年,你该了解本王的性子。”
慧远面露难色:“可是,贫僧答应过皇后娘娘,不把这事儿透露出去。”
赵纾道:“你这大和尚坏得很。”
“王爷这话……”
“你若当真想为她守口如瓶,刚才又何必透露给本王听见?”
“贫僧那是口误。”
“说罢,少啰嗦。”
“这……答应人家的事情,真不能随便说。”
“我那里还有二两大红袍。”
“咳,王爷这样的清贵人物,也做这等贿赂之事。”
“不要?”
“……要。”
“说。”
“哎,为了二两茶叶……罪过,罪过。”慧远嘴里说着罪过,脸上可是半点愧疚之色也无,十分痛快的就说了,“王爷以为,贫僧为您引出蛊虫,用的是什么?”
“你说过,是你自己配制的药。”
“药好配,难的是那药引子。”慧远不紧不慢的说道,“王爷这蛊虫,蛊惑的乃是王爷的情爱心智,若没有王爷心爱之人的血肉,那蛊虫怎愿意上钩?”
赵纾脸色微变:“你对她做了什么?”
“王爷别紧张。刚才您也见到她了,她很好。”慧远笑道,“贫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