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黛心想,也不知是谁在吃醋。
她不跟他下棋,还不是因为自己是臭棋篓子,不想被他嘲笑?
“怎么不说话了,嗯?”赵元璟道。
“君轻白比你强的地方,大概是不会随便吃醋。”
“混账话!”赵元璟把棋子一顿,“你是朕的女人,他有什么资格吃醋?你这个女人,深更半夜穿成这个样子,跟个男人在屋里下棋,还笑成那样,你……简直毫无廉耻!”
云黛低头看看自己,长袖长裤,哪里不得体了?
“这么热的天,难道我得裹着袍子?”
“屋里不是有冰盆?”赵元璟说完才发现自己被她带偏,不由更加恼火,“你就不该留他在这里!”
云黛笑道:“皇上是因为我留轻白在屋里,所以才晋靳姗的位份?”
“不是。”赵元璟冷冷道,“原因么,凭你的脑子,永远也猜不到。”
“因为靳姗打了君月夕,让君月夕闹着要回家。”
“……”赵元璟悻悻然,“朕为何要因此就晋靳姗的位份。君月夕那样的美人,朕喜欢还来不及。”
“是吗?”云黛走至他面前,把脸凑过去,“她有我好看吗?”
她嫣然而笑,清香扑来,领口露出一道白皙,让赵元璟觉得喉咙微干。
他一把捏住她下巴,盯着她看了一会,恨恨松开,移开视线,说道:“你长得丑死了,比君月夕差远了!”
“你也丑,君轻白比你英俊一百二十倍!”
“你!”赵元璟额头青筋直跳,“不怕死的臭女人,朕懒得理你!明儿朕就册封君月夕,让她做贵妃,明晚就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