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消失,陈侧妃未免有些心慌。
她不知道这是云黛做的,还是太子做的。
如果是太子……
难道他也要对自己出手吗?
陈侧妃不安了一天,写信跟娘家商议,最后的结论是,国公府如今是朝之中流砥柱,太子撼动不了,也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对她如何。
陈侧妃这才安心。
想着第二天就是云黛的册封礼,她到底无法平静,就让连萍去请郭宁来说话。
哪知郭宁称病,谁自己身子不舒服,不能去上林苑。
连萍气愤说道:“她分明是装的,哪里像是有病的样子?正拿着针线绣荷包呢!”
“你以为她木,她笨。实则,她才是最聪明的。”陈侧妃冷笑一声,“郭宁,你以为自己不闻不问,就能置身之外吗?休想。”
连萍献计,说道:“主子,不如,就借郭良媛之口,说出这件事?郭良媛最近与云良媛走得近,由她说出来,既收拾了云良媛,也能让郭良媛背上不义之名。一箭双雕。”
“你倒是有几分小聪明。”陈侧妃看她一眼,沉吟片刻,问道,“你在凝香楼有相识的宫人吗?”
“主子放心,这事儿交给奴婢去办。”连萍胸有成竹,“奴婢保证,明天的册封礼,会很精彩。”
……
到了册封礼这天,天刚亮,云黛就被红豆和玉竹拉起来,给她换上太子良媛的礼服,盛装打扮。
礼服极为繁琐,里里外外七八层,头上还要顶着沉重的发冠。虽然是初秋,也还是有些燥热。
却也只能忍着。
她这边正打扮着,外面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