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越来越剧烈,仿佛一把刀把整个胃绞碎。心脏也急促的震动。
我握着手机在地上闭眼空白了一会儿,终于像死鱼一样睁开浑噩的眼睛,翻阅我为数不多存了备注的联系人。
老板——
我心里直接pass,不行。
喊老板送我去医院,我真是活腻了胆大。
而且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是他的工作时间,他下午从城东回来的时候,脸那么臭,一看就生气了,都不跟我说话。
我打了他也不一定会接。
宁姐——
上次她把我带去会所借酒消愁,被老板抓包之后,就跑出国旅游去了。
我甚至都没机会找她兴师问罪。
太可恶了。
pass。
奶奶——
呜她都不在海城。我想哭。
有些是公司的同事,人家现在正在嗨皮庆祝呢,不要扫兴。
pass。
翻了好几个,每个都不合适联系。
我放下手机,一道钻心的疼痛传来,好像最终只能靠自己去医院了。
现在大晚上的,我一个几乎没有任何行动能力了的女人在这街头晃荡,很危险,听着树枝上空荡的虫鸣,我有点害怕。
意识逐渐变得涣散,整个人变得恍惚。隐约间,好像有一双皮鞋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晕晕乎乎的,但是能够肯定,那皮鞋不是裴谦的。所以是谁?
是有歹心的坏人吗?
那男人俯下身,抬了抬反光的眼镜,声音不太有底气:“是......苏助理吗?”
认识我?
我勉强抬起头,他把我搀起来,“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你是谁?”
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