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傅言澈,傅靳迟也离开书房,去了主卧看望母亲,顺便找江南栀。
谁知,他进去后,只看到父母坐在床上说话,想见的人并不在。
“妈,南栀呢?”
“她走了。”
傅文廷不等妻子回答,就抢先回答。
说完,他冷着脸,不满地对傅靳迟说教,“你是怎么回事儿,过来不先关心你妈,倒是先问那女人,怎么,那女人比你妈还重要?”
傅靳迟一下就听出这话里的挑拨,眉头紧紧皱起,眼里也浮现出无奈。
“爸,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就是,你一天不针对南栀是浑身不自在吗?”
余静桐没好气地一巴掌打在傅文廷手臂上。
她又看向傅靳迟,笑得温和道:“放心吧,南栀没走,是去厨房给我煎药了,她说发生了昨天的事,不太放心,要亲自煎药。”
傅靳迟颔首,又看了眼旁边满脸不虞的父亲,淡淡道:“我去看看。”
余静桐正想同意,可傅文廷却阻拦道:“去看什么看,你妈想见傅意瑶,你去给傅意瑶打个电话,让她带着那野......嘶!”
种字还没说出来,他倒抽了一口凉气,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余静桐气呼呼地拧着他腰间的软肉,恶狠狠道:“好你个傅文廷,你刚才是不是想说我大外孙是野种?”
“你告诉我,你这几年是不是都是这么对待我大外孙的?”
“怪不得我好好的女儿,这些年就是见不到几次,都是你在搞鬼吧?”
傅文廷被掐得都顾不上威严,连连求饶,“静桐,疼疼疼,快松手。”
余静桐看他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又狠狠掐了一把,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