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会,书房传来一个冷淡的声音:“进。”
江南栀推开门,书房里没有开大灯,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男人修长的身形靠坐在书桌前,随性地翻看着书页,像是一幅静谧深邃的画卷。
空气里隐隐有淡淡的酒香味。
江南栀一眼就看见了桌子上的红酒,皱眉道:“张嫂给你熬了宁神汤药。”
傅靳迟头也不抬地开口:“嗯,放桌上。”
江南栀走了过去,把药搁在上面,深吸一口气道:“傅靳迟,我说过你不能喝酒吧?”
男人翻页的动作微顿,倏尔,抬眸凝视她,“说过,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这是什么?”
江南栀被他这副冷淡的模样气着了,指着那杯红酒满脸不悦。
傅靳迟瞟了一眼,吐出一个字,“酒。”
“你还知道是酒?上次在瑞士的时候你怎么答应我的?不是说在服药期间不喝酒的吗,可你做到了吗!”
任何病症的治疗都需要病人配合医生,毕竟她也不是神仙,不能一下子就把人治好。
江南栀越想越气,“傅靳迟,我希望你明白一点,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要是自己都不珍惜的话,就算我医术再好,给你用了最好的药,也是徒劳。你这么不听医嘱,倒不如不治了......”
江南栀数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大手拽了过去,直直撞在了男人坚硬的胸膛。
她吃痛又气愤地抬起头,“你干嘛......唔!”
质问的话被男人霸道的吻封了唇舌间。
傅靳迟的吻强势且充满占有欲,迫切而又炙热。
江南栀脑子嗡的一声,瞪大眼睛错愕地盯着他。
怎么回事,他怎么突然就吻上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