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栀最后一句话戳中了韩清歌的痛处。
她紧紧咬着嘴唇,羞愤又恼怒地吼道:“江南栀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就算你嫁给了靳迟又如何,他爱的人始终是我!”
车内的空气瞬间凝固了起来。
江南栀身子微僵了一瞬,旋即,又恢复刚才的散漫,语气凉凉讥讽道:“那你让他和我离婚娶你不就得了,用得着在我这里宣誓主权?还是说你压根在打别的算盘?”
听她这么说,傅靳迟眸色沉了下去,握着方向盘的手也攥紧了几分。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和自己离婚?
“你......”
韩清歌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半天憋出一句话,“你懂什么,我和靳迟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
江南栀料定她不敢当着傅靳迟的面说不喜欢他,或者不屑于他,否则她不就失去了这么一个完美的男人做备胎了?
备胎,这个词她光想想都替傅靳迟觉得不值,甚至是生气。
江南栀怼道:“韩清歌,既然你说和我老公只是好朋友,那麻烦你以后别一有事就找他,你自己没男人吗?还是说你其实压根就守不住傅言澈的人。”
江南栀的话很刺耳,但也一语道破了真相。
韩清歌气得全身发抖,“靳迟!她说的这些都是你的意思吗?你是不是也是这样想我的?”
“别喊了,都说了我老公在开车,没什么事我挂了!”
江南栀不想听傅靳迟和她说话,也不想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