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个人能自己供养自己,虽然没多少钱,但足够他生活,也不需要十个亿这么多。”
“所以,完全没有谈判的余地?”傅靳迟问。
“没有。”
骆经纬很是直白地说,随即准备起身,“我要回去了,你们慢用。”
“师伯你先别走。”
江南栀急忙去拦,“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问你呢。”
“你再多说我也不会答应。”骆经纬重新坐回来,“什么问题?”
“只是好奇。”
江南栀耸耸肩,“您可以不说那人的身份和名字,但他是什么时候把设计图纸给您的?怎么给的,这个可以说吗?”
骆经纬眯了眯眼睛,狐疑地看着江南栀:“问这个做什么?”
“随便八卦一下嘛!这也不可以?师伯,您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
“好吧......”骆经纬无奈,终于点了头。
“大概是什么时候呢......”
骆经纬一脸若有所思地回忆起来,很快就说出了一个日期。
“那天在下雨,我记得那是一个下午,我才给一个朋友帮忙拿了药,之后就打车去那人约我去的地方。”
江南栀认真听着,悄悄记下骆经纬说的每一个字。
“到了地方之后那人没带伞,淋得全身都湿透了,我和她说,怎么不在店里等我,她说她不想,只想快点把东西给我,她能信任的人也只有我了。”
“这样啊,好神奇啊......”江南栀略显不走心地感叹着。
“她从怀里把东西给我,很小的一个信封,但是用防水袋包着的,我用最快的速度揣进我自己的衣服内袋里,把我的衬衫都弄湿了。”
江南栀点头:“后来呢?”
“后来我就走了,再也没见过她,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