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的瞬间，她眼底闪过一抹阴狠。
已经被逼到绝境，退无可退。
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才是她能做的事！
至少，傅言澈是这么说的。
韩清歌离开后，江南栀安静地靠在门边，神色有几分戏谑，“你真的相信她的话？”
“她不像撒谎。”傅靳迟拧眉。
果然，傅靳迟还是心软。
无论发生什么事，韩清歌在他心中永远占着一席之地。
她很想把自己看到的事情说出来。
可又觉得没必要。
江南栀冷笑，“呵。”
“不用怀疑我，我只是随口一问。”
江南栀说完，便转身进屋。
“等一下。”
傅靳迟叫住她。
“还有事？”江南栀回头，双手环胸，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傅靳迟黑眸幽邃，“我对她没有任何想法，谣言越闹越大，傅氏形象会受损，再加上爷爷有可能听到，调查清楚是最好的办法？”
“不需要跟我解释，我只是看韩清歌哭得这么伤心欲绝，所以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别最后又冤枉到我头上。”
“......”傅靳迟皱眉。
江南栀哼了一声，进屋关上门。
傅靳迟皱眉，略微烦躁。
他给周行打了个电话，让他去查这件事到底是咋那么回事。
次日。
傅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傅总，绯闻一事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件事并非属实，我派人询问了当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