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不知道薄宴亭究竟是什么时候走的。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困得完全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可偏偏某个人像是一只不知倦的野兽,在她的身上肆意妄为。
温浅又累又困,最后干脆摆烂了,任由某个人发泄。
好在某个男人最后看她可怜,放过了她。
温浅想睡懒觉的。
可是楼下大厅里好吵,隐约她还听到了薄宴亭和薄爷爷的声音。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温浅整个人瞬间清醒了。
昨天晚上薄宴亭说什么来着?
今天他要和爷爷一起上门下定?!
轰!
温浅整个人从床上坐了起来。
门就是这个时候被推开的。
夏烟看着还在床上赖床的女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还睡着呢?宴亭这孩子已经带着礼物来下定了,还不赶紧起来收拾一下?”
蓦地,夏烟闻到房间内似乎有一种淡淡的味道,说不出来是什么。
她皱了皱眉头,“你这房间里是什么味儿?没有点你的香薰吗?赶紧起床收拾一下,妈妈先下去陪老爷子。”
夏烟走后,温浅愣了好半晌。
“香薰点了呀,”
忽然,温浅的脸一整个烧了起来!
她知道妈妈说的是什么味儿了!
她羞耻的捂住自己的脸,指缝漏开一条空隙,偷看放在旁边的垃圾桶。
桶里面此刻塞了小半桶的卫生纸,全部都是某个人昨天晚上的战绩。
“啊啊啊啊!没脸见人了!”
好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啊!!!
夏烟完全不知道屋内发生的一切,她毕竟下楼去陪自己的未来亲家了。
夏烟满脸的笑。
实在是未来亲家今天带来的东西太过于震撼了。
夏烟看着礼物单子,还有那不断在往院子里搬的保镖。
只是下定,薄家该不会是把整个家族的宝贝都给搬来了吧?
这场面简直比古代人大婚的时候搬来的聘礼还要庞大。
不过倒是让夏烟好好的体会了一把古人嫁女的快乐。
十里红妆,要念上一整日的聘礼单子,她只在电视里见到过,不,准确的来说只在小说里见到过,如今是正儿八经的被搬到了眼前。
温浅好不容易才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一下楼就看到了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客厅。
她有些傻眼。
这么多?
整个客厅都快有些摆不下了。
触目所及都是各种珍贵物件,有国家一年只产出极少数量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南锦,有整块儿一百多公分雕刻出来的飘绿玉佛,还有红楠木桌椅,高定包包,各种珍贵燕窝补品,等等等等。
几乎每一件拿出来都有市无价。
和薄宴亭对视上目光的时候,她狠狠瞪了一眼对方。
腰疼,腿疼。
本来就浑身酸痛,某个男人连一日都不让她歇,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为什么?
薄宴亭看着好像完全没反应,就连气色也比昨天更好了。
明明他应该是后半夜才离开,折腾的要死要活,今天一大早就准备礼物,应该是起了个大早,算下来他应该没睡几个小时才对。
“浅浅醒啦?是不是我们几个动静太大,把你吵醒了?”
老爷子看到温浅下来就笑眯眯的上前打招呼。
温浅立刻就堆上了满脸的笑,“爷爷你不怪我赖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