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秦脩觉得云倾在说胡话,毕竟,喜脉这种脉象,一般大夫都是不可能探错的。
秦脩:“你是不是担心生孩子太疼?所以,对有喜这件事心里慌?”
因为害怕,不能接受自己有喜了,才这么说的。如果是倒是多少也能理解。
毕竟,生孩子这种事,确实让人欢喜也令人恐慌。
秦脩试着理解云倾的心情,宽慰道,“你不用怕,到时候我给你找最好的稳婆,一定不让你多开受罪。”
云倾听了,对着秦脩道,“我不怕受罪,特别是给你生孩子,更不怕。”
听到这话,若是生孩子能替,秦脩都愿意替云倾替她生,替她受罪。
不得不说,云倾这话杀伤力很大。也为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秦脩心里正翻涌,就听云倾对他说道,“我不怕受罪,只是觉得我根本就没怀。”
秦脩:“为什么这么说呢?”说着,秦脩朝着云倾的肚子瞅了瞅,是还看不出来,但看不出来不等于没有呀。
云倾静默。
秦脩:“有话你就说,为夫洗耳恭听。”
秦脩继续咬文嚼字,希望生个稍稍温婉一些的儿子或女儿。
云倾:“因为我吃了避子药,一年之内应该是不会怀上的。”
避子药?听到这个三个字,秦脩先是愣了下,随着腾的站了起来,声音拔高,“你,你......”
声音拔高,抿了抿嘴,又低下,“你,你吃这个做什么?什么时候吃的?”
这句话,几乎用了秦脩最大的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