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你想管，也没这个能力。”季子渊淡淡的睨了他眼。

  季泽豪气的脸色涨红，“我再没能力，要不是我，你也来不到这个世上。”

  “要不是我，季家早就破产了。”季子渊再度提醒。

  季泽豪恼怒，“你这个逆子，别人都是儿子孝顺，你看看你自己，只差没当我老子了。”

  “您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这么人渣。”季子渊懒洋洋的开口，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季泽豪顿时哑口。

  一个人都能死皮赖脸的骂自己是人渣了，他还能说什么。

  “子渊，我真不知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季子渊看着他憋屈的说，“小时候你好歹也是在家境优渥的环境中长大，不缺你衣食，穿的也是人人羡慕的名牌，走出去也是风光的季少爷。”

  季子渊嗤笑一声，“小时候确实很风光，吃得好，穿的也好，只是沦为你和我妈的出气筒而已，您年纪大了，记性可真差，这么快就忘了，那些年公司处理的不顺心，回家后，但凡我哪里让你看不顺眼了，你就会开始打我，打完我后，心气也顺了。”

  季泽豪愣住，随即尴尬，“那时候我工作太累，回家你哭闹不止，我只是心烦而已。”

  “是啊，我不小心摔一跤，痛得哭，也是哭的你烦，我运动累了，肚子饿，想吃点东西填肚子，你说不让我吃零食我就只能忍着饿，饿的难受，又成了你的出气筒。”季子渊冷笑，“要不哪一天，等你年纪大了，摔一跤了，或者饿了，我也觉得哭的烦，揍你一顿？”

  “哪有儿子打父亲的，不孝子，小心被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