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动静转头看过来，发现乔惜脸色苍白看着他。
“你们来了呀？我打算今天回海城了。”
“程爷爷，太早了吧。”
“耽误了这么久的时间，我也该走了。那里才算是我的家，我很喜欢在村里安静的日子。左邻右舍也很照顾我，我这把年纪也不想再做什么了。何况在帝都那些人总想要用我来牵制你，去收拾中医协会的烂摊子。”
程寒不想成为拖累，而是说道：“乔丫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千万别顾忌谁。就算你不喜欢中医协会，也可以退出。反正我们的目标已经达成了。”
乔惜的眼睛发红，点了点头。
“乔丫头我们只是普通人，能做到问心无愧就很好了。而不是非要承担起什么重任，中医界的未来不能放在你的肩膀上。”
“我知道。”
程寒的这番话让乔惜的心里轻松了许多。
她以前总觉得程爷爷有很远大的理想，也希望她能够走到他的高度。可是他却没有这种想法，只希望她遵从内心的选择。
乔惜咬了咬唇问道：“程爷爷你真的决定就这么离开了？那程清念怎么办？”
“随她，我不是在开玩笑的。”
“我不放心您就这么走了。”
“有什么可不放心的，我来帝都也是自己来的。”程寒将背包的拉链拉上，背了起来叮嘱道，“好好养病，你这身体得注意了。我等你们回海城，到时候见面的机会就多了。”
乔惜看他这么固执，不知道怎么劝说。
反倒是霍行舟开口说道：“我派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