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落锤的瞬间,陶国安再次开口,道:“想坑我,你们还太嫩了,真以为给人当托这么容易吗?”
“当托是不太容易。”谭俊达抬起头来,只不过与先前的急躁相比,此刻他脸上满是笑容。
这份笑容,让陶国安一愣,心里顿时有点不好的感觉。
谭俊达哈哈笑起来,道:“只不过给自己当托,还真是爽。你真以为我们俩是来抬价的?还我们太年轻,要我说,你这些年都白活了,随随便便耍点手段就能把你骗的团团转!”
陶国安看看他,然后再看看同样满脸笑容的江志浩,猛的反应过来,脸色迅速沉下来:“你们俩在给我下套?”
“什么叫下套?我们只不过顺势而为,你想喊价,就陪你喊几手过过瘾吗,是你自己认怂不跟的。啧啧,以后这事传出去,陶总连我这个后辈都争不过,也太让人笑话了。”
谭俊达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把陶国安气的要吐血。
他怎么可能争不过一个后辈,明明是你们在那说要抬价的,而且说好抬到两百九十万就停手,为了保险起见,他还特意多加了二十万防止有诈。结果却没想到,竟然真是个骗局!
两百三十万的东西,你竟然敢喊出三百五十万的价格,不是陶国安太傻,而是谭俊达有江志浩的“直觉”作为底气,信心十足。只要江志浩不喊停,别说三百五十万,就算五百三十万他都敢喊。
陶国安哪能想明白其中的道道,他现在只觉得谭俊达是个神经病。
为了让他上当,甘愿多花冤枉钱。
席阳荣在旁边安慰道:“陶总不用生气,这件花瓶值不了那么多钱,他们买回去就是亏的,这才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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