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餐馆，沿着江边往律所走。
自从许家出事之后，他们还是第一次有这样平静的时光。
谢柯言看着许芳菲消瘦的侧脸，轻声问：“你现在对墨敬渊……还喜欢吗？”
许芳菲脚步微顿，自嘲的笑里充斥着苦涩：“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现在只希望能保住父亲的命，不管要坐多少年的牢，哪怕无期，我都能接受。”
谢柯言看着她强撑的模样，心疼的想搂她入怀。
最后，只是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嗯，不论多久，我陪你一直等。”
许芳菲眼眶微热，思绪拉回到从前。
谢柯言是许家资助的学生，养在许家，和她青梅竹马。
父亲一直把他当做女婿培养，每次许芳菲犯错害怕被父亲训斥，谢柯言都会主动分担。
如果墨敬渊没出现，她大概真的会如父亲希望的那样嫁给他。
可现在……没可能了。
半小时后，陆迟律所。
陆迟拿接过许芳菲给的名片，上下打量她。
他和墨敬渊同所大学毕业，一直都是死对头，这可是他第一次找自己帮忙。
“能让墨敬渊向我开口，你在他心里位置不低啊！”
许芳菲愣了下，随即否认：“你误会了。”
陆迟不信，还想再探究些什么。
谢柯言护在许芳菲身前，接过了话题：“陆律师，许氏的案子你有几成把握？”
陆迟也正了神色：“许氏的案子情况复杂，我明天去申请探视，见到许世汉再说。”
许芳菲忙问：“那我能和你一起去……”
话音未落，就被陆迟打断：“不能。”
许芳菲呼吸一窒，眼里尽是失望和颓然。
谢柯言看在眼里，郑重开口：“芳菲，我会想办法让你见到许董的。”
许芳菲强撑起一抹笑。
又和陆迟交流了些案子的事，两人便起身离去。
不料刚出门，恰好遇见了墨敬渊。
对视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