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夫君当真知道了这件事,这样的事发生,她只觉得自己怕是最后只有死了。
要是被大太太和老夫人知道了,那只会比死更难受。
百口莫辩,又牵扯到了三公子,大家族的残酷她知道的,她从来不是重要的那个。
四月忽然神色一伤,握住春桃的手道:“你不必担心我,要是我出了什么事,我会安顿好你的,让你离开顾家出去。”
说着四月起身,去妆匣下的抽屉里最里面拿出了一个匣子,匣子里有银票银子,还有顾容珩给她的田产地契。
四月将两个荷包递给春桃:”这些银子是我平日里攒的,算是我的私房,你且拿着,往后出了府你能用的着。”
“不管你要回淮西也好,去哪也好,身上有傍身的东西也不至于太吃亏。”
春桃手上拿着四月递过来的荷包,忽然落下泪来:“太太,您就如实告诉奴婢,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这样严重?”
四月从怀里拿了帕子替春桃擦了泪道:“你别担心我,我倒无所谓,我怕的是我身边的人出了事。”
“你现在是我身边唯一能信的,我待会儿给你告假让你出去,你便说回去探亲就是。”
春桃摇着头:“我不想离开太太,春桃一个人走又能走到哪里去?春桃只想陪在太太身边。”
四月忍不住叹息,拍拍春桃的手低声道:“将来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让你先出去几天,十天后,我要是没事,就叫丫头上午在辰正的时候站在大门口等你,你要是在门口没有看到我院子里的丫头在等,就千万别回来,自己寻出路去。”
春桃听见这话,眼里更加惶惶,扯着四月的袖子:“太太,让我留下吧,不管出了什么事,我也能陪着太太。”
四月不由皱了眉:“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