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霄愣了一会。
玉桥难过的擦了擦眼泪,转身出门了。
傅霄眉头紧锁,看了床上的人一眼,给他爹盖好了被子。
也起身离开了房间。
出了房间,傅霄便给钱让伙计去准备点酒菜。
玉桥不解,“你还真......”
傅霄无奈道:“我怀疑他根本就没事。”
“伤至肺腑无药可医的程度,他方才说话怎么那么中气十足?”
“我去问问大夫。”
玉桥震惊万分,立刻跟了上去。
傅霄找到了大夫想要再次询问,大夫眼神闪躲,借口有事想躲着他。
越是这样,傅霄越不可能放他走。
最后大夫满头大汗的说:“是你爹威胁我那样说的,我不答应他就要放鬼吃我。”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才说了谎。”
“他是受了内伤,但是伤不致命,服药调理个把月就能痊愈了。”
此话一出,玉桥惊喜不已,眼泪都还没擦干,忙问道:“真的?他不会死?”
大夫点头,“真的!”
“这回我绝对没说谎。”
傅霄听完眉头紧锁,面色愠怒,“这老家伙,耍我呢!”
傅霄气得又回了后院,玉桥生怕他会去找傅元雷吵架,连忙拉住了他,劝道:“你还是让伯父好好休息吧,他没事不也是好事吗,虚惊一场!”
傅霄仍旧生气,“没见过有人这样咒自己的。”
话虽如此,但傅霄的确是松了口气。
起码爹还活着。
“对了,这次探查东河国位置的队伍伤亡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