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凤城寒从浴桶之中站了起来,长腿跨出浴桶,擦干身子穿上了寝衣。
穿好后,冷落月转过身帮他系了一下带子。
系带子的时候冷落月发现,凤城寒穿的还是她昨日帮他缝上带子的那件。
明明都已经有改得更好的寝衣了,他为什么还要穿这件带子缝得乱七八糟的?
是因为这是她缝的吗?
冷落月的心起了波澜,泛起了一丝涟漪。
冷落月到底还是没有沐浴,就快速地洗漱了一番便出了隔间。
凤城寒嫌弃得很,但还是没有让她睡地上。
第二天早上,冷落月是被屎给憋醒的。
这两天虽然尿了几次尿,但是她都忍着没有拉屎,但是今天她真的是忍不住了。
她一睁开眼,刚好凤城寒也醒了,看到她一副憋得慌的样子,便猜到了她是要如厕,从床上坐了起来。
“走吧。”
冷落月目光幽幽地看着他道:“你的“福报”来了。”
凤城寒微微一怔,瞬间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皱了皱鼻子,表情有些僵硬。
其实,他也是不愿意在冷落月面前如厕拉屎,这两天也一直在忍着,还特地少吃了些,所以他此时也是能跟她共情的。
凤城寒下了床,默默地找出的一条帕子蒙住了自己的鼻子。
两人没有任何交流,默默地进了隔间,冷落月又默默地进了放恭桶的小房间。
脱了裤子,生无可恋地坐在了恭桶上。
家人们谁懂啊!
拉屎的时候门不能全关上不说,外头还有个和自己手连手的男人守着。
王信他们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