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时,钱嬷嬷见狗和猫还跟着,便拧着眉道:“这猫狗身上脏就别让进了吧。”
闻言欧阳无患也看了一眼白猫和白狗,它们虽然看着毛色白的发亮很干净,但是这猫和狗身上是会有一些跳蚤之类的虫子的。
“呼……”小白鼻子喷气,高傲地扬起头,眼神轻蔑地看着钱嬷嬷,“嗷呜呜汪……”不让狼爷进去,狼爷还不乐意进去呢,里头滂臭。
钱嬷嬷:怎么有一种被狗蔑视了的感觉。
“它又说什么了?”冷落月看着小白问小猫儿。
小猫儿奶声奶气地回道:“小白说,它不乐意进去,里头滂臭。”
钱嬷嬷一听顿时炸了,“夫人的房间是有些药味儿,但是我们每天都有开窗通风,清扫熏香,没有半点儿臭味儿。”
欧阳无患也有一种被冒犯了的感觉,但是他更奇怪与冷大夫和儿子的对话,听他们这对话,像是冷大夫的儿子能听懂狗说话一样。
“我娘的房间不臭的,我天天进。”小云清也不乐意自己娘亲的房间被说臭,拧着眉小声道。
这屋子里滂臭,也不一定就是里头的人中了毒,也有可能是里头的人病入膏肓了。
冷落月看着面露不虞之色的欧阳无患道:“我们并无冒犯之意,欧阳老爷应该听说过,这狗鼻子灵能闻到人闻不到的东西,而我这狗就能闻出人的病灶所在。”
小白歪着狼头看着女主人满眼疑惑,它还有这本事吗?
冷落月瞥了小白一眼,这才修辞手法里叫夸张,她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