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很快就来了。
冷落月坐在床沿上,用被子盖住了玄铁链,把凤城寒的右手拿了出来给大夫把脉。
把脉的时候凤城寒醒了,看见大夫什么也没说,只是眨了眨眼。
他感觉已经好多了,就是身上还有些没力。
大夫把完脉看着冷落月道:“你夫君脉象悬浮应该是着凉感染了风寒,不过已经退热并无大碍,以他的体格,不开药,休养一日便可痊愈。”
夫君?凤城寒的嘴角朝上扬了扬,这个称呼他喜欢。
“你可要吃药?”冷落月看着凤城寒问。
后者摇了摇头,既然休养一日便可痊愈,他为何还要吃那苦汤药?
是药三分毒,这药吃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大夫又叮嘱道:“这两日穿暖和些,不要再着凉了,等个三四日再沐浴。”
冷落月点着头道:“好的,麻烦大夫了。”
王信付了诊金,送大夫出了客栈。
凤城寒出了一身的汗,虽然不能沐浴,但是却也要擦擦,换上一身干爽的衣衫的。
承盛伺候他擦了身子,冷落月给他穿了衣裳。
他还未用膳,冷落月便给他点了一碗清淡的肉粥。
肉粥送上来后,冷落月便给凤城寒垫高了枕头,让他靠着枕头坐着吃粥。
“给。”冷落月把放着勺子的粥碗递给凤城寒。
凤城寒“虚弱”地看着她说:“我手上没力气。”
可能是因为生病了的缘故,他不但脸色有些苍白,这眼睛也湿漉漉的,沙哑的声音中还透着几分委屈。
哪里还像一个叱咤风云,威严强势,杀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