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打扫的区域和玛丽负责的那一块离得不远,几乎就是挨着的。
浅色的香槟从最高处往下倒,酒液漫过杯面,一点一点地淤出来,盛满底下的酒杯。
酒架整理完,她还要收拾台子上的吃食以及蛋糕甜品。
经理见大家都忙忙碌碌的样子很欣慰,转而跟着高层一起去外面等着。
玛丽见她出去,握着拖把的手,紧了紧,用余光四处瞥了瞥。
没人注意这里。
她轻轻勾了一下唇,将润滑剂往这一块稍微多倒了一点。
用拖把多拖了几遍,这一块就是别的地方稍微滑一点,但是地砖锃亮锃亮的。
别的人一看玛丽干活那么认真擦的地那么亮,这就跟大家分出区别来了。
一时间,大家干劲都空前的高涨,润滑剂不要钱似的往地上倒,每个人都把自己负责的区域拖的干干净净,亮堂的像面镜子。
......
九点一到,所有人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凯蒂今年29岁了,也还没结婚,头几年换男朋友换的勤,都是些富二代,现在可能是因为年岁上来了,没有以前漂亮,行情不怎么好。
今天知道上面老板会过来,特地躲去厕所好好化了一个妆。
要是能跟大老板发生点什么,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乔氏的珠宝的大老板呀,那是什么概念啊?是金山银山一生吃喝不愁的概念啊!
头几年虽然认识些富二代,但是那些男人还是不够有钱,大多又只是跟她玩玩,压根就不想娶她,以前也闹过,现在却是想通了,玩就玩,给钱就行了!
“玛丽你觉得我今天怎么样?”凯蒂借柜台上的镜子一直瞧着自己的妆容。
虽说与凯蒂关系不错,但是玛丽这种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特别想说两句酸话,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