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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停下来修整时,他打了个电话。
第二天整个沪市戒严,黑势力大清扫,大大小小的黑老大被关进局子里不少,一时间所有黑涩会都老实的不行。
祁斯接到消息连夜从外省赶回来。
在阮羲和家里陪了她一夜。
心疼的抚平她睡梦中皱起的眉头,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眼底冰冷一片,敢在沪市动他的人。
第二天是他的课,想让阮羲和在家里好好休息一天,便跟学校里请了假,把他的课调到周五再上。
阮羲和醒来时,祁斯靠着床头睡着了,衣服也没换还穿着昨天晚上的西装,微微有了些褶皱。
她坐起来,用手指轻轻在他脸上描摹,调皮的戳来戳去。
动着动着,他也动了,轻轻握住了阮羲和的手。
“早上好,祁老师。”她曲腿坐在床上。
祁斯坐起身将她抱住:“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阮羲和靠在他怀里:“这不是你的错,不用说对不起。”
祁斯不想让她知道背地里那些诡异风云,昨晚接到消息他就让人去查,没想到是他的疏忽,就不该给刘家手下留情,还有那个叫慕雪媛的女孩,姑娘家怎么能这么恶毒。
“阮阮。”他轻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今天不去上课,咱们去约会吧,庆祝我面试过关了。”
阮羲和昨天接到通知,翻译的面试结果出来,她被录用了,两个月后跟着季芜进组。
……
两人正在餐厅吃着饭呢,忽然她的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阮羲和接起电话。
“小和呀,我是爸爸。”王启仁的声音这么多年一直没怎么变。
拿着刀叉的手停顿了一下。
“王叔叔,怎么了?”阮羲和平和的吐字。
“你还是对当年的事情有芥蒂,当初你妈妈她是产前抑郁症,她其实不是故意的。”王启仁叹了一声。
“您从院长妈妈那要的我的手机号码么?”阮羲和脸上的笑意淡了些。
“你妈妈这些年都挺后悔的,你今年该大一了吧,以前你成绩就好,听院长说你考到沪大了,小和真棒,放寒假来家里过年吧。”王启仁似感慨的说。
“寒假有兼职,过年就不回南市了。”阮羲和一只手把玩着高脚杯,眸子里的柔和一点一点散去。
两人坐的近,祁斯多少也听到一些,放下了餐具,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