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晓晓害怕地连连摇头,不敢回答。
“我告诉你,安云熙怀的根本不是我的孩子,我从没碰过她,是她欺骗我,让我误以为是她救了我!其实真正救我的人,是乔楚。订婚宴上,也不是乔楚将安云熙推下楼,肯定是安云熙自导自演,还想栽赃乔楚,顺便除掉她肚子里的孽种!一箭双雕!”
“还有,乔楚怀的是我的孩子!你知不知道,你雇人推她下天桥,你想害她流产?那可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亲侄子,是你的血亲!”
“还有,闫军想要开枪杀我,是乔楚在掉下断崖前的最后一刻,开枪打死了闫军。所以,我才能活着,在你面前训斥你。”
“这就是全部的真相。她怀着孽种?她罪大恶极?她死有余辜?”
左之航声音沉痛嘶哑,连连反问。
左晓晓一件一件听着,心内震惊得无以复加,她拼命摇头,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连着说了三个对不起,泣不成声,她真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竟是这样的。
左之航似乎累了,倦了,他靠在床背上,神情悲怆,面如死灰。
“对不起有什么用?太迟了。”
这句话既像是说给左晓晓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怪她们又有什么用?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真相,她们又如何会知道?她们不过是在安云熙的蛊惑、怂恿之下,推波助澜罢了,真正罪大恶极的人,从来都是他自己。
“让晓晓回到警署羁押室,接受完她应得的惩罚。结束后,送她到M国寄宿留学,在康耐德大学这几年,我看她不学无术,成绩没有长进。后来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