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一口气，“如果能够知道，秦念真到底在哪家秘密医院，该有多好。现在军阀里面的通讯全断了，任何消息都送不出来，我也是一筹莫展。”

  左之航轻轻拍了拍宫苏言。

  “已经有了进展，不急，我相信一定会有转机。”

  宫苏言长长叹了一口气，“但愿。”

  “对了，今天我临出门的时候，无意中说漏了。”左之航拧眉，提醒道，“我跟乔楚说，出来和你见面。我们得想个理由，万一她问起来，我们为什么见面，我们也好统一说辞。你看，就说因为大包总死亡的事情，如何？”

  宫苏言缓缓地转过头，定定注视着左之航。

  半晌，他说道，“我们姑且用这套说辞搪塞她。但我有种感觉，凭乔楚的智慧，她离猜出真相不远了。”

  左之航深深蹙眉。

  是呢，他不小心说漏了，乔楚如果顺藤摸瓜，找到真相……她若知道他早就识破她的身份，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罢了，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计划没有变化快。想多了也无用。”宫苏言耸耸肩，他抬腕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你赶快回去吧。我继续将所有名单里面的人，资料全部排查一遍。整理好后也发你邮箱一份。”

  “好。下一步计划如何进行，我们后续再商量。”左之航拿起自己搁在沙发上面的外套。

  走到门口的时候，宫苏言突然叫住他。

  “等等。”

  左之航回首。

  宫苏言此刻的神情，分外严肃，认真，甚至隐含着恳切。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