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怔怔,一颗心跳得飞快,心下忐忑不知顾容珩的意思,她不安的开口:“妾真的只是怕苦。”
顾容珩的脸色一沉冷笑:“看四月如今怎么样也不肯说实话了。”
“既然春桃那丫头这样纵着你,那我就让她去别的院子做个粗使丫头如何?”
四月一愣,连忙扑到顾容珩的怀里一下子哭了出来:“大公子,妾刚才没想明白,现在再说可以吗?”
顾容珩感受到胸膛上的湿热,抬起人将她眼角的水露拭去,也不知她怎么能说哭就哭的,低低道:“我只想听四月的实话。”
四月红着眼,心里委屈的厉害,哽咽道:“妾不想这么快生下子嗣。”
“生下长子就要被抱到大太太那儿去,妾想让大太太先生下子嗣,那样妾就可以自己带着孩子了。”
顾容珩叹息着,心疼的用帕子擦了擦四月不断滚出的泪水,叹息道:“四月怎么还是不明白我的苦心?”
“你只有生下长子归到徐若芷的名下,我们的孩子才能是嫡出的身份,不然你忍心他落一个庶子的身份?”
四月抹着泪,哑着声音:“大公子怎知四月就能生下长子?万一是女儿呢。”
顾容珩抚着四月的秀发轻声道:“若是女儿再生一个便是,总归我的四月能替我生下长子的。”
四月还是不懂,她怔怔道:“万一大太太比四月先生下长子呢。”
顾容珩拍着四月的背小声哄道:“那些不是四月该担心的,我既让你先生下长子,便一定是你。”
“四月只需好好为我生下子嗣,我们的孩子将来能承袭顾家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