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如暖香软玉一样。
霍司爵落进了这样一个怀抱里后,神智还是浑浑噩噩的他,只感觉鼻间一股淡淡的青柠香袭来,他整个人便陷入那一团软绵中了。
霍司爵眸色暗了暗。
温栩栩也察觉到了,特别是当她看到这个男人上半身还是红果着,被自己剥了衣服后,她的小脸更像是煮熟的虾米一样,立马红透了。
“霍……霍先生,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忍着胸腔里的剧烈跳动,慌慌张张就把这个男人给推开了。
霍司爵终于跌回了自己床上。
一瞬的温软消失,他不愿意承认,在浑浑噩噩里,竟然都感觉到了一阵眷恋,眷恋那样带着暖意的包围,也眷恋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
“霍先生,我现在就给你打针。”
温栩栩却是一点都不敢去看他,脱离了困境后,她就马上去配针水了。
只是,胸腔里失了频率的跳动,却是到她把针水都拿来了,还是没有平复下来。
温栩栩又来到了床边。
还好,这个人又睡过去了,他闭上了双眼安静的躺在那,就仿若不久前发生的那些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温栩栩握住了他的手,准备给他扎起来。
“轻一点。”
“啊?”
突然响起的男人声音,吓了正拿起皮筋管的温栩栩一大跳。
“你……没有睡着?”
“……”
这回没有说话了,这个人躺在那里,还带着苍白的眉宇拧了拧后,他似乎很不耐了,闭着双眼转向了另外一边。
温栩栩:“……”
好一会,她才忍着如雷捣般的心跳,低头将那根锋利的针头扎进了他手背上的血管里。
讲真,她打针一点都不疼。
因为,她在克利尔的那五年,从来就没有什么医生和护士之别,小地方,都是看病开方打针一手抓,更何况她还本来就是一个靠施针吃饭的中医。
霍司爵挂上了针水,没一会,果然整个面色都慢慢缓和过来了。
温栩栩看到,大着胆子瞥了一眼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扣上的衣服,她手指攥了攥。
“霍先生,我……帮你把衣服穿上吧,天黑了,怕待会凉气又到你身上了。”她挣扎了许久,终于,还是鼓足勇气问了一句。
可是,她说完了,这个人又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