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九章禹夫人可是心虚了?
凌琬娇弱地站在沈玄鹤身边,纤细的身躯仿佛只要一阵风过,就能把她吹倒,苍白的脸色挂着被冻干的泪痕,惹人怜惜。
她满眼信任地看着沈玄鹤,不像在看丈夫的挚友,更像是在看自己的丈夫。
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只是她这副柔弱不堪的模样,只会叫沈鹿宁觉得虚伪可怖。
沈鹿宁见过她们母女俩的颠倒黑白,街市上是一次,书肆那会儿又是一次,眼下无凭无证的事,也能被凌琬歪曲成这般,便说明不是偶然,而是她们母女本性如此。
孩子刚生下来不会耍心眼子,禹彤年纪小,却满口谎言,与凌琬的管教脱不了干系。
沈鹿宁本不想跟她们母女较劲,毕竟她本质上和她们一样卑鄙,她知道寄人篱下的感受,何况凌琬还带着一个孩子,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可她们偏不该招惹她的人。
“禹夫人听三少爷的?三少爷凭什么决断此事?他不知道事情的始末,更没有证据证明谁是谁非,单凭一面之词,就能妄下定论,处罚无辜之人?”
“难不成朝廷命官皆是如此横行霸道,不讲道理?”
沈鹿宁的逻辑清晰,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凌琬被她的话问住了。
凌琬在边疆出生,从小跟着父亲学针线活,没念过几日书,勉强能写几个常用的字,完全敌不过沈鹿宁有力的言辞。
“玄鹤,我......”凌琬一副又要哭的样子,望向沈玄鹤求救。
沈玄鹤确定沈鹿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