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雨顿了一下，毫无表情的脸上忽然闪过一抹异样的情绪，又瞬间归于平淡，就好像没出现过一样，“二殿下曾见过。”
简短的话语，没有解释。
楚沁闻言婉儿，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些，也不问。
果然！
二哥果然见过了！
她就说二哥的品味不会下降的那么厉害，原来是见过了！
完颜雨垂首，不语，就像是一尊石头人一样站在那，浑身冰冷。
“二哥为何会见过？你不是说下山历练，无人见过你的真实面目吗？”楚沁面色如常的问道，心里有点八卦。
“卑职......”完颜雨开口，下一秒却戛然而止，脸上浮现一抹浓烈的挣扎和痛苦，浑身颤抖。
这把楚沁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有什么竟然能影响到完颜雨的情绪！
她以为三老爷的死对完颜雨影响太深，深到无可匹敌，没想到竟然还有什么能够跟三老爷对完颜雨的影响相抗衡！
那究竟是什么？
“发生了什么？”楚沁下意识问道。
“没，什么。是卑职不小心被二殿下看见的。”完颜雨连忙将脑海中的那画面摒掉，想要将巷尾的记忆永远抹除！
但是，为什么会这么难？
“哦。”楚沁当然不信，既然完颜雨不愿说，那她就去问楚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