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带着不可思议看向特木尔,这个不着调的家伙,他们之前约定的是事情到刚才那一步就结束,什么时候说要求战墨深跪下磕头道歉?
白卿卿朝着特木尔的方向眨眨眼,示意他不要太过分。
特木尔直接把匕首摆在白卿卿的脖颈处,道:“快点!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只要我轻轻一刺,那你和她可就永远的天人永隔了!”
“不要!”战墨深的一颗心,因为特木尔一个简单的动作高高的提起。
“白卿卿,把你的眼睛给我闭住!”战墨深的左腿屈膝准备跪下,他的尊严没有她的性命重要。
“不可以。”白卿卿喃喃道,她以为做到上一步是极限,可是想不到战墨深居然真的愿意为她下跪。
“不可以,特木尔!停下来!”白卿卿放声喊道,他愿意为她做任何的事,而她也会心疼舍不得他受一点的伤。
听到白卿卿喊出自己的名字,特木尔将头套一把摘下,露出一张粗犷拥有着野性美的脸。
“好玩,真是好玩,想不到战墨深你也有被耍的一天!也不枉费我这一次特地乘飞机来到京都!”特木尔笑着说道。
战墨深的眉皱起来,任何一个被耍着玩的人都不会觉得好玩。
见白卿卿没事,战墨深转身就想往外面走。
而白卿卿怎么可能放他走,她挣脱原本就绑的不严实的粗绳,朝着战墨深跑去,然后一把抱住他的腰。
“战先生,你是爱我的,你不能否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