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理解的。”盛德佑忙点头道,不敢乱说,只是看向白卿卿的眼神当中,多出几分敬畏。
几人在医院和盛家人一起吃过午餐,下午,战墨深带着白卿卿前往晚春挑选礼服。
“你们好,上一次去盛家要礼服的那个女生在吗?”晚春五楼,白卿卿问其中一个导购。
“您是说许念吗?许念最近请假了,似乎是她妈妈生病了。”导购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可真是不巧,原本是想谢谢她的。”白卿卿有些失望的说。
在晚春选购一件晚礼服,傍晚,白卿卿和战墨深抵达荣泰馆。
荣泰馆距离议长府很近,这里戒备森严,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靠近的。
来到荣泰馆的停车场,里面已经停放着不少的车,警员们正在一一排查宾客的身份,甚至是要搜身的,生怕宾客带着危险武器进去。
战墨深带着白卿卿下车,一个愣头青警员拦住战墨深和白卿卿。
“两位,请配合我们搜身。”
话音落下,整个停车场安安静静。
下秒一名警长一个暴击扣在那名年轻警员的头上:“不长眼睛吗?连战爷都敢拦住。”
“战爷,您请进!”警长恭恭敬敬的开口道。
战墨深挑挑眉,牵住白卿卿的手朝里走去。
他已走远,但是议论他的声音还在继续。
“警长,那个战墨深不过是一个商人,为什么不能搜他身?那派头是不是太大了,难不成他比顾先生更加尊贵吗?”警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