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穆寒的神色微顿,眸光之中所展现出来的也都是肆言所看不懂的情绪。
肆言也没注意,只是再次开口,“其实啊,玩玩女人可以,但真的不能对一个女人太用感情,不然的话……”
说到这,他嗤笑一声,想到他父亲就是这个例子,但他明显不想再提这些。
薄穆寒微微皱眉,“不是所有人都和你爸一样。”
“看到我爸一个,我也不想对女人动心了,行了,拐弯之后我就下,改天再聚。”
肆言看起来潇洒无比,只是眼底又仿佛带着几分苦涩。
他的事情,薄穆寒终究没法说什么。
肆言下车之后,他就靠在椅背闭目养神,此刻,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薄穆寒驱车一路回了家。
一如既往的进入家门,可客厅内,竟然有一股幽香,薄穆寒顿时皱了皱眉,这种香气,如果是别的男人闻到或许会觉得这味道不错,可他却厌烦得很。
他冷冷地扫视四周。
听到开门声,楼上的人也快速走下来。
脚步声很清晰地传入耳中,薄穆寒顿时抬起凌厉的双眸,看向楼梯。
他不喜欢他在家的时候有佣人,所以所佣人收拾好一切之后,都要离开。
可现在竟然还有人!
今天的薄穆寒本就在怒火之中,留下的人显然是撞上枪口,甚至下来的人都能感觉到满屋子的戾气,让她下意识抱住了光滑的双臂,半裸的后背都有点凉。
女子缓步下来,她穿着一件上短下短的白色吊带裙,身形凹凸有致,每迈一步台阶都能看到裙子微微晃动,那双笔直而又白嫩的长